简介:我伸手摸了摸我哥额头上那个还有点红肿的伤疤问他疼不疼谭疏业往后倾了倾说这点伤要是疼那我就不用活了当我捧着那支花偷偷打开谭疏业卧室的门缝时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魂穿少年回到了母亲生活工作的那个地方我看到了两具交缠不休的肉体在月光的最温柔照拂下却晃动着激烈不堪的节奏她看著陳長生想著山洞裡退路,卻沒有後路,她的真元近乎枯竭,鳳凰之魂再次沉睡,桐弓不可能永遠堅固不破